眼神里带了些戒备。
它盯着绥汐看了好一会儿,最后在她那张笑容灿烂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后。
准备起身离开。
以往时候它和绥汐打闹的时候不能还手而本就憋屈着,现在又来了个息风。
对于这一剑一人,它敬而远之总归是好的。
“诶,你走什么呀?我又没怎么你。”
少女瞧着白栎站起来准备离开,连忙伸手过去。
不想拽住了它的尾巴。
没使什么太大的力气,可老虎的尾巴摸不得更别提拽了。
白栎整个身躯一抖,猛地回头朝着绥汐吼了一声。
吼声震天。
近距离听到这声音的绥汐觉得耳朵都要聋了。
她松开拽住尾巴的手,揉了揉被吼的生疼的耳朵。
绥汐被吼懵了,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。
而一旁随手放在亭子桌子上的息风瞧见了,直接一剑飞了过来。
他本就是剑,控制起来格外的灵活。
对于距离和角度都十分的精准。
息风在半空之中转了个圈,扫过来的剑刃生生将白栎头上的一撮毛给削了下来。
平平整整,差一毫便削到了头皮。
白栎觉得头皮一凉,慌忙用爪子摸了摸自己的头顶。
摸到没什么毛之后,朝着息风和绥汐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以示愤怒。
然后在息风剑刃的威胁下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“……”
绥汐叹了口气。
“是我不小心拽了它的尾巴,你下一次别这么吓唬它。”
息风显然没将绥汐的话听进去,在半空活动了下筋骨后回到了她的手中。
[你可别被它现在的模样给骗了,几百年前我和它打过一架,当时它险些把我剑刃给咬碎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