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怎么的,息风似乎一直都有些怕尘渊。
因为和容予不一样,这位是真的不爽就会动手的人。
绥汐大约也知道原由,哭笑不得地将息风护在了身后。
“你这剑倒是随你,一样胆小怕事。”
这话听着像是在调侃,但绥汐抬眸撞上了对方的视线。
尘渊的眼神很沉,好似深海之下的暗涌。
尤其是在注视着绥汐的时候。
她觉得从脊背到全身都有些生冷。
和以往不同,尘渊的修为好像又精进了不少。
“这些年你在我这边说的事情我虽不是有意听的,却也没落下多少。”
尘渊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,他像是说着今日天气如何。
语气也漫不经心,丝毫没有因为窥听到旁人的隐私而感到心虚。
“按理说这也不干我什么事情,只是方才我听你说要与剑祖掰了……”
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起了一盏茶水,水汽氤氲。
连带着他眉梢也莫名缱绻了起来。
“有,有什么不对吗?”
尘渊这个语气听得绥汐莫名不安。
她瞧着对方喝了口茶,眉眼惬意至极。
“我之前与他说了,只是暂时处处。那三生石上还没刻上我们的名字,又没什么契约效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