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人的长度够,一个女人的河沟深,俩人完全可以达到忘我境界的。
胡幽也是读过九十六式的,在随着符生那般乌篷船连番滚动的时候,还在想着,下次多试几式呢。
胡幽才20岁呢,这么早抱娃真还不适宜呢。
符生觉得一击即中的化,自己会亏大了的。
这件事,在研读九十六式的时候,就有了深刻的体会。
一个迟到开荤的男人,怎么可能让自己再憋屈下去。
胡幽的一只手正好摸在床单上,在月光下,挺了下背,馒头晃了几下,看着半光着身喘气不停的符生说,
“都说一个男人头一次没几分钟,你还成。”
符生一听脸差点没黑了,这种事早就听大兵小兵们说过多次。
也听过,为了避免在这种事情丢男人面子,符生知道应该勤加练习的。
五姑娘不是白叫的,也是有助于身心健康的。
符生俯下身子,轮着咬着胡幽的馒头,感觉越吃越香,舍不得放开了。
胡幽的一只手紧抓着床单,第二次被弄到手上时,没忍住又说,
“你干啥尼?”
符生“呵呵”了几声说,
“干你呗。”
乌篷船又再翻滚时,胡幽上身挺了一下,两只手就抱住了符生的脑袋说,
“我想上去。”
符生的声音模糊不清,嘴里像是在含着东西一样说,
“可以呀,你来。”
正月里的月亮,光色透过了窗,打在两个坐在床上的新人身上,流光,肤光,汗水,喘息,弹跳,回合,啪啪……
一切都像是没有间断,更像是俩个人早就想干的事。
胡幽和符生俩人都直起了上身,寻找着最合适的位置,又在感受着另一种的痛快与愉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