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符大首长正看到符振军用奇怪的眼神看过来,立即又瞪了眼符振军,才慢慢地说,
“你倒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谁帮的你,你不管弄什么,你都要让你大哥帮你吧,明白了么?”
“明白了,明白了啊,爷爷,我立即给我大哥弄一盒大金条子来啊。”
符振兴倒不是真舍不得,而是他也听出来了符大首长的意思,以后不管干啥赚钱,或者是将来有可能赚钱的,都不能落了符振军。
可符振军却有些不明白了,他是要在部队干到老死的,他现在还不到四十岁,正是最好的年纪。
可要钱做什么?
符振军心里的疑惑,立即就说了出来,而符大首长却是摇摇头,用手轻轻拍了拍符振军的肩膀说,
“振军呢,这两年的事吧,我也看明白了,你以后要走关系要打点的人和事肯定会越来越多。我也总有退下来的一天,能帮你的只有你这两个兄弟了。”
下面的话符大首长没说出来,符振军的亲爸还有几个叔叔,甚至堂叔叔之类的,都只有占便宜的份,哪能想着帮他。
而且符大首长还在想着一件事,立即就同符振军说,
“符生虽然和你一样会在部队呆着,但是他吧,好像不管遇到啥事,总能有人帮忙。其实,即使我不帮,温家人,还有其他这些年他遇到的那些人,多多少少对他都有些帮助。”
符振军正要说什么,被符大首长抬手拦住了,
“符生和你不太一样,他运气不错,而且他还有个运气更厉害的媳妇。看看他那个媳妇成天啥正经事儿也没,你看她缺啥了,她啊,比啥人都过得好,过得舒坦。”
符大首长继续说,
“符生不管将来走到哪一步,都和符家没关系,可你不一样。所以啊,让符振兴出点血,你们兄弟要互相扶持。别把他惯成什么都朝你伸手的毛病,他现在的好日子是哪来的?”
符振军什么话也没说,却不知道符振兴在自己家里不停地挑盒子,大了也不行,小了也不行,那些大金条子要分符振军一盒子呢。
符振军这头心痛得一直在流血,而胡幽却是高兴得在炕上又唱又跳的。
胡幽早上一醒来,就收到了符生的好消息。符生撇着嘴角轻笑着说,
“符振兴不仅要给咱弄一块大地方,还得给符振军弄一套啊,这回他得出点血了。”
胡幽可知道符振军赚了海钱了,就这些年从自己手上弄走的那些羊绒衫,羊绒围脖之类的,可都是和他的罐头一起出口了。
胡幽织的那些羊绒毛衫,不管是款式还是颜色,在国内是没有的。
胡幽当时还建议符振兴把那些衣服上,贴上标签,就是属于符振兴将来自己的商业帝国的名称。
当时符振兴听到“商业帝国”四个字的时候,口水都流了一胸脯子呢。
胡幽捂着嘴笑了两声后,立即就光着脚跳下了地,一边走还一边说,
“别说符振兴了,我们都没少麻烦符振军呢,我这给他和他那温柔的媳妇儿每人织了两件暗红的毛衫,薄厚不一样,现在穿和腊月里更冷的时候穿在里头更合适呢。”
胡幽把四件暗红色的毛衫交在符生手上的时候,符生却又继续说,
“符振军那家伙对部队的感情比我更深,你再送他一些旧袜子吧。”符生一说“旧袜子”,胡幽就微微点了点头。她之前把系统旧货市场里的袜子,买了十几万双呢,就是想着时不时给符生呆的部队里头送一送。
其实是新得不得了的袜子,但是就是好穿。穿在脚上贼拉的舒服,不仅不磨脚,还让小兵兵们觉得脚上的胶鞋也没那么捂脚了。
等胡幽都收拾好后,符生提着一个特别大的包裹去了旁边的院子里了。
“咚”地一声,符生就把个特大号的大包裹放在符大首长的厅里,又立即和看着这些发愣的符振军说,
“还有呢,你等一下啊。”
符生一共提了三个黑色的大包裹,还有一个小布袋子。符生先把小布袋子塞进了符振军的怀里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