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渠,什么时候了?”
清渠知道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,无奈的给她端了一碗粥,又布了些糕点。
“小姐,昨日的糕点没有了。”
苏七七疑惑,“不是府内厨子做的吗?”
清渠摇头,“是公子途径禹城时买的。”
苏七七点头,转而更迷惑了,“他不是下江南吗?怎么会途径禹城?”
她是研究过楚朝的地图的,按理来说,禹城是在西面,下江南怎么都不可能走那条路才对。
清渠也疑惑,但是她只是个婢女,怎么都管不到主人家去,“这奴婢就不知道了。”
苏七七也没觉得她能告诉自己答案,缓缓从软塌站起,走到书房,拿起笔写了一封信给晏隽。
“子俊亲启
日子清净异常,永安公主如今应当已经到了相国寺。
我亦无事,便愿一道。
可否?”
......
断然不提糕点的事情,也没有表达思念。
就好像那些她说爱自己的话都不存在一样。
晏隽看着这封信,嘴角勾起一抹讽笑,也不知道是在嘲讽什么。
右手边是另一封信。
“公子亲启
今日小姐问了糕点来处,提到了去禹城的路与去江南的路不同,却并没有再说什么。
天气不好,小姐的身子似乎一日日愈发虚弱,今日在屋内看了一日的书。
晚间食欲并不好,神色也很是疲惫,歇息时候也愈发早了。
小姐今日在想您。”
惯会说漂亮话的清渠,和苏七七的表态完全不同。
晏隽想,苏七七明明都不喜欢自己,她最开始那么害怕自己,即使是生病时候短时间的迷惑,可到底这不是她本身。
一旦恢复清醒,她就收回所有感情。
晏隽知道,她不爱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