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用袖子抹了吐出来的血,这才转头和他们两人一起看那个印记。
“这……”
印记很熟悉,他将怀里的那块令牌拿出来,对比一下,确认了。
只是一个反面,一个正面,可以看得出来是对称的。
这块令牌就是苏家家主交给他的那块,他一直带在身上。
“大小姐,这块令牌是绝情堂用来召集其他杀手的,苏家主将这个交给我,只让我去找南涧主人,我自那之后便进了绝情堂。”
秦墨将令牌递给谢西祠,“南涧主人似乎和苏家主很熟悉,只是从不允许我在他面前提起。”
谢西祠拿着令牌看了看,没有想到什么。
“我离家时候太小,父亲也并没有告诉我什么,逃出来之后遇到了劫匪,将我卖到了桃曲阁,幸而遇到了公子,这才免于千人枕的下场。”
她将令牌还给秦墨,眉目淡然,红唇如樱桃,“当年带我逃亡的奶娘死于劫匪之手,意外发生的太急,也并没有告诉我什么。”
谢西祠说着,叹了一口气。
褚双夜握着她的手握得更紧了,引得谢西祠回望过去,两人相视一笑。
秦墨拿着令牌思索了许久,有些猜想,但是仔细思索,却觉得完全没有头绪。
谢西祠看着秦墨还在思考,“罢了,事情既已如此,他们一击不中,自然还会再来,我们等着便是。”
“父亲既然是派你寻我,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?”
秦墨低头恭敬的跪在谢西祠面前,没有了面具的遮挡,他一张脸呈现出长久见不到光的不正常的苍白,薄唇抿着,俊秀的面容丝毫看不出他是一个冷漠无情的杀手。
“小姐,家主让我守护你平安。”
他面上有些黯淡的灰白,眼里还有忏疚,“请小姐让我守在你身边。”
褚双夜冷笑一声,“不需要。”
不用说别的什么话,秦墨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
嘲讽的话也不必说出口,秦墨沉默了半晌,道:“我会调查清楚事情真相的。”
谢西祠将他扶起来,“你先在此处养伤,下个月便是我同阿夜大婚,大婚之后,你自可先行离去。”
秦墨沉默半晌,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