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她也是在转移羞耻,时晟不知什么时候扯开了她的袭衣,连肚兜都摊开了!
到底是她睡得太死,还是时晟太神出鬼没?
时晟移开大掌,轻点了一下指尖,“你再看。”
余小晚再次低头,立时捂嘴惊呼!
“天呐!这是什么?为何妾身身上也有?莫不是那邪物上了咱们的身?”
话音未落,只听沧啷一声!
寒光闪过!
时晟突然拔出了腰间的短刃!
冰冷的刀刃映着时晟冰冷的墨瞳,冷光岑岑。
“既是邪物,便剜了吧。”
什么?!
这发展完全出乎了余小晚的意料。
眼看着时晟手起刀落,先朝着自个儿的胸口剜去,余小晚一把拉住了他。
“不要!”
时晟抬眸,“为何不要?”
“妾身,妾身自打嫁给将军,便时常做同一个梦,或许这梦与此字有关。”
时晟沉默地望了她许久,这才收刀回鞘,翻身上床,探手将她揽进怀中,和衣而卧。
“说说看。”
余小晚缩在他怀里,明明两字近在咫尺,青芒呼应,心口滚烫,却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在梦中,妾身是一小和尚,平日里只需诵经扫叶,照看佛台上的香烛……”
余小晚本以为他今夜必然不会回转,即便回转也定然因为疲累睡得深沉,届时她只需偷偷验证了胎记就好,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。
这一时之间,她还真编不出什么缜密的故事,只得照搬之前糊弄玄睦的那老一套。
唯一的区别便是,她说于玄睦的是,这胎记是夙世结印,她是恳求玄睦原谅她的;而她说于时晟的却是,这胎记是夙世缘印,只因前世她欠他一命,今生便要以身相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