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忘了你昨日怎么应我的吗?君子一言快马一鞭,既言而无信,便只能自吞苦果。”
余小晚坐在马桶上,他不走,她也没法靠墙脱里裤,只能先试着耍赖。
“什么君子?我是女子,不是君子,你说得这些与我无用!”
耶律越淡淡一笑,“常言,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古人诚不欺我。”
“对,我是女子,是小人!耶律大君子,你还不出去?非礼勿视才是君子之举吧。”
耶律越依然笑得和煦如风。
“你是我的妻,照顾伤妻,天经地义,何来非礼一说?”
余小晚内急,偏又赶不走他,不由嗔道:“谁说我是你的妻?我答应了吗?你这是强抢民女!与那盗寇山贼又何两样?出去!”
耶律越唇角的笑意似是落了几分。
“好,如你所说,我是山贼,你是我抢来的压寨夫人,你不听话,我便只好……亲自教导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