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白了他一眼,懒得理他。
就算他俩都心知肚明她是上官锦,可心里明白和面儿上捅破完全是两码子事!
况且,今日他虽帮她出了气,可黄鼠狼给鸡拜年,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?
呸呸呸!
她才不是鸡!
换个词,无事献殷勤,他非奸即盗!
呃……
怎么还是觉得怪怪的……
出了当日那口恶气,余小晚的心情还真是好了不少,这种当口竟还顾得胡思乱想。
柴房离小院有些距离,来时一路匆匆,倒也算快,可回时,玄睦却走得极慢,踩不死蚂蚁那种慢。
“你能快点吗?”
玄睦垂眸望了她一眼,逆着光,也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,他很快复又抬头,依然闲庭信步。
“你这般急着回去,是想给他庆生吗?”
“庆生?”余小晚诧异。
玄睦顿了下脚,又垂眸望了她一眼。
“你不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