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丁点都不同情他,明明早就落泪了,却不吭声,若不是她发现,他还打算赖在她身上听多少声“渊儿”?
耶律越并不在厢房,独留阿里吉在房中候着。
一见她来,阿里吉紧走两步上前,连声问道:“夫人这是去了哪儿,二爷都快急死了,满院子找没找到人,这会子不晓得找到哪儿去了。”
把阿里吉留这里等着,自己跑去找,看来耶律越是真的着急了。
余小晚狠狠瞪了那死狐狸一眼。
“都怪你!还不走!”
玄睦蹙眉瞟了她一眼,小心地把她放在榻上,再抬头时,唇角已斜勾起一抹轻佻的笑。
“翻脸无情,你属第二,谁敢称王?”
说罢,他望了一眼她刚刚洗掉,却再度因为月圆之夜隐隐散出赤色浮光的右肩。
“还有一事忘了问你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他是最后一个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欠的。”
余小晚总算明白他的意思,他是问耶律越是不是她所欠最后一人,换句话说,还了耶律越她就该还他了。
虽然不懂玄睦究竟为何要装出一副对她极为在意的模样,可她终究担心节外生枝,便随口敷衍他。
“是,最后一个。”
玄睦没再多言,转身向外走去,走到门口又顿住,也不管还有阿里吉在场,回头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。
“他的结印在哪儿?”
余小晚鬼使神差地指了指自己的胳膊肘。
玄睦盯着看了许久,这才终于转身离开。
没走两步,迎面正撞上匆匆回来的耶律越。
“二哥?何事这般匆忙?”
玄睦没事人一样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