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二话不说,小心地抱起她,朝一旁的耳室而去。
解决完了三急之最,余小晚这才有心思套他的话。
阿里吉端来了铜盆,耶律越自然而然地沾湿了布巾帮她擦手擦脸,简直比二十四孝大孝子伺候的都周到。
余小晚听着他撩水的哗啦声,偷瞄了他一眼,趁着那死狐狸还没来,悄声问道:“晨之,你可是欺负我没习过几个字?”
“嗯?”耶律越转眸望向她,“此话怎讲?”
余小晚点了点自己的小腹。
“这里,方才如厕的时候,看到多了个字,看那笔锋,似是你写的,你为何要在我身上写字?还偏写了个我不认得的字?”
耶律越淡淡一笑,也没急着回她,擦干净了她的手,又送了漱口水给她,这才端过热粥,吹了吹,递到她唇边。
“那是个‘觜’字,念zui,便是‘口’的意思。”
“哦……”余小晚一副恍然大悟状,咽下粥,“那,你为何要写在我身上?”
“那并非我所写。”耶律越又舀了一勺吹了吹,递了过去,“那是命中注定的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