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还在疑惑不解之际,耶律越淡淡的声音再度传了过来。
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那所谓的生死情劫始终都未出现,我原本以为它不会出现了,甚至时隔越久,我便越发有些怀疑行尘大师所言,却不想,这印记竟真的出现了。”
余小晚抚了抚自己的小腹,道:“如此说来,我便是你的劫了?”
耶律越微微颌首。
阿里吉送来了汤药和桂花糖,耶律越接过,舀着那汤药边吹边晾。
当日玄狐狸饭后给她端汤药,她还与他生了场气,却不想,如今耶律越也是饭后给药。
余小晚曾问过他为何不能饭前给,之前在竹林不都是饭前吗?
耶律越回她,不同的方子自然不同,有的药需饭前,有的则需饭后,如今这方子,饭后更好,不易伤胃。
如此说来,倒是她冤枉了那玄狐狸。
不,才不是!
即便是饭后更好,玄狐狸必然也是故意的,他那厮,就不能往好了想,想了便是上当!
药吹晾的差不多了,余小晚接过,一口饮尽,赶紧喝了口水去去苦,这才塞了颗桂花糖进嘴里。
自打穿到这采琴身上,什么都没干,整天就喝药了。
“晨之。”
“嗯?”
耶律越打发阿里吉送走了药碗,这才回头看向余小晚。
余小晚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,便随口说道:“我既是你的劫,你以后便离我远些吧,我可不想害了你。”
耶律越怔了一下,随即笑着揉了揉她的发。
“说什么傻话,你是我的妻,这劫我自然会渡过去,我还要与你相守一生呢。”
余小晚怔了一下,“不是说无可解吗?如何渡?”
“不是无可解,是几乎无可解。行尘大师说,世无终坚,没有什么是坚不可摧的,总有法可解,不过是有些法子太过艰难,几乎不可能,便认为是无解。”
余小晚诧异道:“哦?那,这劫该如何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