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也没指望一只鸟儿能听懂她的话,不过是气不过罢了。
这还真是不怕神对手,就怕猪队友,若不是因着它,她何至于每次见到时望归都腿肚子转筋,生怕被他发现她就是他那个死掉的老婆。
想起上次被时晟追了整条街,还有那次被迫跳水塘,余小晚更来气了,上手又要弹它。
却不想,这次小呼呼有了准备,赶紧抬起小翅膀,翅羽张开,羽扇一般护住了自己的小脑瓜。
余小晚瞟了一眼它护得严严实实的脑袋,又瞄了一眼它圆鼓鼓的小肚子。
哼!
顾上不顾下,还治不了你了!
余小晚不弹它,直接抓了它给它翻了个肚儿朝上,不弹它,就戳它!
呼呼的小肚子圆圆的,软软的,还挺好玩,余小晚把它按在掌心,左戳戳,右戳戳,倒是暂时放松了紧绷的情绪。
本来是想欺负欺负这坑娘的小二货,却不想,戳着戳着,那土肥圆居然脑袋一歪……
呼噜呼噜——
余小晚简直无语了。
你是只鸟啊喂!
你是站着睡觉的不是躺着的啊摔!
你要不要这么反自然啊天!
余小晚觉得自己还真像是拿自家熊孩子无可奈何的悲催老娘,微叹了口气,又戳了戳那小家伙。
它肚子上的绒毛比背上更轻更细更软和,手感还真不错,余小晚戳着戳着,戳到了一个硬硬的东东。
定睛一看,是个枯树老藤般的硬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