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先在此等候,我去帮你给公主告个假,再背你回去。”
说着,起身便要走。
余小晚探手扯住了他的袍袖,声音越发的哽咽了几分。
“不行,公主正在气头上,你去,只会让她更记恨我,还是等下我送你进去吧。”
耶律越本就聪慧过人,如何不懂余小晚的意思。
时晟今日所言,他虽事先已知晓一切都是她的算计,却毕竟不曾想过她会与时晟联手设计他,想到自己当日忧心如焚生怕她有个差池,毫不犹豫便现身而出,结果,真是笑话。
他亲耳听到这些都忍不住生起怒意,何况高高在上的敦贤公主?
公主不止怒她以身诓骗她的准驸马束手就擒,更怒她与他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。
尤其是那手上的指甲印,除了公主本尊,放眼整个公主府,谁敢给她掐成这样?
唯有他耶律越。
耶律越微叹了口气,疏离的神色总算稍稍缓和,可语气依然淡漠。
“看在多少与我有关的份上,我会与公主好好解释的,以后,她便不会再为难你。”
说罢,他扯了扯袖子,示意她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