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日里一点就着的那个时晟时炮仗死哪儿去了?!
这么淡定一点都不像他啊好不好!
余小晚尴尬万分。
时晟当真是一而再再而三出乎她的意料。
想当初玄睦不过帮她求个情,他便怒不可遏好似她跟玄睦早已苟且了多少次似的,如今她刻意这般放|荡,他怎会这般无动于衷?
难道是他看穿了她的伎俩?
望着时晟深不见底的眸子,余小晚脑子瞬间便乱了,有种被洞悉一切的错觉。
她确实太心急了些,时晟那般固执,他既怀疑她是上官锦,便不会轻易动摇,她须得从长计议才可。
余小晚勉强沉下心来,细细思索。
时晟方才并未应允让她住进扶春院,显然还是对她究竟是不是上官锦有所怀疑。
那他究竟还怀疑哪点?
只要找到这个怀疑的点,一切便都迎刃而解。
“怎么?为何不继续?”
时晟一动不动地躺在榻上,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,原本稍有紧绷的肌理也因她的凝滞彻底放松。
想不到她忙活了大半天,竟是事与愿违,反倒让他更笃信了她是上官锦。
余小晚心下略一思量,微微起身,满怀柔情地抚着他冷峻的面容,唇却是嘟着的。
“将军都不肯让奴婢住进扶春院,奴婢不开心。”
上官锦可是从不会撒娇的。
时晟抚上她的腰侧,一个翻身将她按在身下。
“住在扶春院有何好的?待我迎你进门,你便随我一同住在望归院,岂不更好?”
“妾身夜宿望归院自然没什么不妥,可总归还是得有个自己的院子,不然于理不合,传出去,旁人会笑话将军的。”
时晟俯身吻在她的唇角,大手摸索着探向了她的裙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