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若死了,上官锦的正妻之位便保住了,将军也不想我玷污了她的位置吧?
以我贱命加之正妻之位,将军以为,可值得你赌上一赌?”
当日时晟还在与她玩替身游戏时,曾专门因不能给她正妻之位道歉,当时她并未细想,如今想来,他是压根就没打算让任何人占了上官锦的位置。
不然,他连抗旨拒婚都敢,若真想娶她为正妻,有如何会没有办法?
虽然她不想承认,不过,时晟确实对上官锦极为愧疚,从他无论如何也不准她踏足扶春院便可看出。
只是这份愧疚到底有多深?时晟又愿意为这愧疚付出多少?余小晚并不十分清楚。
她现在唯一能做的,便是赌他对她的愧疚足以让他出手去救耶律越!
可她不敢当真证明自己便是上官锦,想当初,玄睦不过帮她求了个情,他便怒发冲冠,若他得知自己心心念念的锦儿竟与旁人有了牵连,只怕别说帮她,不再掐死她一次,算她命大。
当日她养伤之时,他虽原谅了她的不贞,可那也只是因着她是替身,替身与原主在他心中天差地别!
若是旁的事,或许她敢孤注一掷,可这是耶律越的命!她无论如何都不敢轻易冒险!
她绝不能轻易承认自己便是上官锦。
时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,飘忽的烛火忽明忽暗,跳动在他深不见底的墨瞳深处,似怒非怒,变幻莫测。
余小晚微吐了口气,又道:“不过是打个赌,堂堂镇国大将军,竟也要斤斤计较这其间那微不足道的一点得失?将军可是要想清楚了,若我赢了,你可是还有那么一丝丝希望能得回爱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