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知道了,说完了吧?”
“欸?”
不等余小晚再开口,时晟陡然按住了她的腿。
午夜梦回被打扰,正是相思入骨偏又生死两隔求而不得最最痛苦之时,她自动送上门来,带着他梦中方才嗅过的熟悉暖香,这让他如何忍?又怎么去忍?
时晟时大将军,热血铁汉,最是忠于欲望,自然不会委屈自己,他哪里管她是否愿意,只顾得自己猛地扯下自己的里裤,不有分说,径自而来!
咻——
余小晚比他更快!
她察觉不对之时,立马便点了离魂,一秒都没敢停。
时晟并未发现她的昏厥,抱她抱得紧紧的,墨瞳紧闭,仿佛在臆想着怀中之人便是他梦中之人,暧昧银靡的响动充斥了整间卧房。
余小晚并未停留,径直穿过房梁,飘了出去,心中五味杂陈。
那是曾经独属于耶律越的身子,她曾说过,他是她唯一也是最后一个男人。
她本以为,她骗了他那么许多,至少这一件事一定能做到。
却不想……
呵呵……
耶律越指责的一点不错,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,她对他,终究是从未有过一句实话,一句也没有……
……
时晟果然言而有信,第二日一早,天尚未亮,他便带着高德匆匆离去。
他前脚刚走,她后脚便醒了。
挣扎着起身,唤了丫鬟备了水,她独自一人洗浴,洗了整整一日,换了数桶水,直洗的皮肉皴皱,再也不复平素的细滑,这才结束,却不穿丫鬟备下的干净新衣,依然穿着原本的里衣,还有那条月白的襦裙。
时晟出去了一日一夜,没有消息。
余小晚洗了一日的澡,不愿再碰时晟那床,窝在椅子上枯坐一夜。
时晟出去了两日两夜,依然没有消息。
那没来得及赶走的茯苓,几度过来寻她,都被侍卫挡了回去,她又洗了一日的澡,枯坐了一夜。
时晟出去了三日三夜,依然没有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