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重新穿好外袍,开门出了屋。
长生在隔壁睡着,如那夜一般,即便听到动静,只要玄睦不唤他,他决计不会随意出来打扰。
这是他们多年来形成的默契,尤其是玄睦被人欺负之时,长生更不能出来,不然,不仅帮不了他,反而羊入虎口,累得玄睦心疼。
一人一蛇并未出院门,而是轻轻一跃,自院角跃入隔壁。
隔壁是一片紫薇林,未出林,便见南泉旁灯影摇曳,一女子泡在泉中,仰头望月,细长的脖颈,莹润的肩头,波光粼粼的泉水中,若隐若现着她曼妙的身姿,不必近看,已然是国色天香,尤其是那胸前半遮半掩白花花一片,更是惹人血脉膨胀。
余小晚是条蛇,却也觉得蛇血似乎都有些沸腾了。
这身材也太好了点吧,窄肩丰胸,这才是胸器,真真儿的胸器啊!
转眸瞅了瞅玄睦,他也在望着,桃目半阖,唇角斜勾的笑意越发轻佻了几分。
不等余小晚揣摩出他神情的含义,却见他转身三下两下便跃回了小院,重新回了厢房。
这次,二话不说,直接宽衣躺下。
余小晚晕头转向地被他丢在枕边,没等明白过来,又晕头转向地被他拽进了薄被,刚想挣扎一下,只觉身下一暖,他他他……
他竟直接敞开了里衣,将她贴身抱住!
余小晚蛇吻都抽搐了,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状况。
她顶了顶玄睦的胳膊,玄睦懒懒的一动不动道:“想写什么?直接用蛇吻写在我胸口便好,我辨得出来。”
连碳笔都懒得给她拿,这是有多懒!
余小晚扭了扭蛇身,想挣扎出来自个儿去取碳笔,可任她在他胸前拧成了麻花,依然未能转出那一亩三分地儿。
余小晚气喘吁吁地回头瞄了他一眼,里衣大敞,赤果的胸膛肌理匀亭,玄睦明显是那种,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的典型。
床榻昏暗,照理说余小晚不该看的这般清楚,可她如今是灵体的视觉,白天黑夜没甚差别,她不止看清了他线条流畅的胸廓,劲韧的小腹,更看到了那两点若隐若现的鲜嫩绯色。
若是以前,或许她会心猿意马,可如今……
她不仅是条蛇,心里也再容不下其他,倒是能视若无物,淡然处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