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长如玉的手指在脸侧弹琴般交替弹了两下,玄睦突然收起慵懒轻佻,一反常态,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:“玄武,你身为一只得道成仙的蛇居然不晓得自个儿是公是母,是不是有些太过孤落寡闻了?莫非你一心修仙,活了这么多年,竟一次也不曾见过母蛇之类的?”
公蛇?母蛇?母蛇?公蛇?
这冲击可不是一般的大!
余小晚只觉得眼前一黑,下一秒便什么也不知道了……
……
余小晚很丧,十分丧,非常丧,丧得不能再丧。
她深刻检讨了无数次后,依然无法释怀自个儿这么一个根红苗正的社会五好青年,怎会在心中明明有人的情况下,还对另一个无耻男人生了那种心思?
她有罪。
她该死。
她难道真如耶律越所说,天生是个坏女人?
不,她不是!
她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。
有气无力地趴在枕边,她丧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。
玄睦斜躺在榻上,瞟了她一眼,单手撑着下巴,抬手弹了下她的小脑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