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乖乖缩了回去,独露一颗小脑袋看好戏。
“玄擎,你可知罪?!”
玄擎趴在地上,晕了半天才勉强站了起来,抹了一把头上的污血,冷笑道:“成王败寇,要杀要剐,随你!”
玄睦冷眼望着他,不语。
玄擎喘了口气,又道:“你当我玄擎怕死吗?死有何惧?!我即便是死也比你这龌|龊之人强上百倍千倍!
即便你拥有了这天下又如何?你也不过是个连亲生父母都厌弃的杂种!
什么鬼眼是龙眼?不过是这些趋炎附势的狗杂碎奉承你罢了!你当谁真看的起你?
一个从小被人狎玩的娈|童,脏了身脏了心,恶心之至!
你这般腌臜污秽之人,穷极一生都是被人耻笑的命!”
瞟了一眼玄睦襟口那翠绿的蛇头,他仰天长笑。
“哈哈哈!
你也就只能弄条狗屁不通的小蛇骗骗自己,除了这些不通人性的畜生,这世间根本没人会真心待你!
你的生父眼睁睁看着你被人玩弄受尽欺辱坐视不理,却抱着我承欢膝下!
你的生母机关算尽费尽心机只想将你这亲子碎尸万段,却疼我疼到骨子里!
你的养母明知你遭遇的一切却无动于衷,如今更是为了推我上位连杀你两次!
还有这满朝文武,也不过是谁在位便拜谁罢了,哪里有什么真心可言?
你以为你得到了一切,其实你什么都没有!
你不过是个自欺欺人的可怜虫!”
这一番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狂妄之语,震惊四座!
众臣面面相觑,纷纷将视线投到了莲妃身上。
生母,养母?
难不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