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愣神的工夫,耶律越已背对着她站起身来。
“真要我过去取?”
余小晚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,“不不不,不用!我马上脱!马上!”
耶律越这才复又坐下,余小晚忍着羞耻,躲到树后更衣,果然是耶律越的贴身里衣,带着暖暖的墨香与柴火味,贴身挨着,又柔又暖,舒服的她突然有些想哭。
怎么了她这是?
最近泪点是不是太低了些?怎的动不动就多愁善感想哭?问题关键是,她还不知道自己为何想哭。
初见行尘便是这般,这会儿又是,真是怪哉。
一层层穿上衣袍,攥着那湿淋淋的肚兜,余小晚磨磨蹭蹭从树后出来,犹豫着究竟是自己烘干还是乖乖交给耶律越。
对了!她干嘛非要在那两个选择里选?不穿也不烘!直接揣兜里不就得了?!
刚打定主意,眼前光影一晃,耶律越起身过来,直接从她手中抽走了那肚兜,面无表情的抖开,云淡风轻地举着烘在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