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怎么办?!
不然去找行尘大师帮忙瞧瞧?
都这时候了,行尘大师大约睡了吧,这般贸然打扰恐怕不妥,可玄睦要继续这么烧下去,万一有个什么差错……
余小晚还是在惊疑不定,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,她的眼神游移了一下,只稍微一想便了然了。
好你个死狐狸!
这才刚捡回条命来就开始不正经,你还能不能行!!!
厌女症?!她信了他的邪!!!
余小晚只觉脸颊一阵发烫,说不清是羞耻的亦或是气的,突然照着玄睦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!
“啊!嘶!”玄睦疼得一哆嗦,却依然搂她搂得紧紧的,打死不肯放开,“疼啊,你可真狠!果然应了那句老话,最毒妇人心!”
余小晚快气炸了,“你给我放开!混蛋!登徒子!臭不要脸的死变态!”
余小晚拼命拍打着他,气得都忘了他还是大病初愈,不对,只能说大病初醒,还没愈呢!
玄睦被她捶得直咳嗽,“咳咳!你真要谋杀亲夫啊?你这狠心的婆娘!”
“你说谁婆娘?”
婆娘这个词在余小晚的概念就相当于中年妇女,她还这么年轻,哪婆娘了?
她气得照着他侧腰嫩肉狠拧了一把!
“嘶!哎呦!还说自己不是婆娘,看你凶的!”
他嘴里吆喝得厉害,抽气也抽得狠,却始终不肯松手,甚至连揉一揉疼的地方都不曾,就那么抱着她,脑袋蹭着她的肩头颈窝,真真儿像是在耍无赖。
“罢了罢了,自家的婆娘,再怎么凶悍我也认了!咬吧拧吧,横竖百十斤,随便你怎么折腾。”
“你!”余小晚算是深切明白了什么叫秀才遇见兵,这可真是拿他没辙,“你放开我!我去看看耶律越。”
不提耶律越还好,一提耶律越,玄睦更来劲儿了,搂着她使劲往自己怀里按,那烫人的玩意儿隔着厚厚的几层布帛越戳越破廉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