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吓唬你的,怕了吗?别怕,傻蛇,我说说而已,我何时真对你做过什么?”
这般大起大落颠三倒四的情绪起伏,余小晚有些适应不来,她拽紧散乱的衣襟,躺在地上怔了许久,也望了他许久,这才想起耶律越来,赶紧挣扎着想要起来,却被他死死拽着胳膊。
“别动,再躺会儿,我头晕,是真的,不是糊弄你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别说可是,就陪我这一会儿都不行吗?就这一会儿……”
余小晚再度转头张望了一眼耶律越的方向,明知什么也看不到,却还是本能地张望着。
玄睦的手一寸寸往下挪着,似是想与她十指相扣,手滑到手腕之时,余小晚才惊觉,赶紧去按他的手,却还是晚了一步!
玄睦陡然坐起身来,眼角猩红,猛地举起了她的左手!
“你的手?怎么回事?!”
不等余小晚开口,他怒道:“是他?对不对?!他做的?!”
余小晚赶紧摇头解释:“不不不,与他无关,是我自己不小心,都是我的错。”
玄睦仔细看了看那断腕,见伤口长得极好,这才略略放下心来。
他抬眸直视着她眸子,目不转睛,余小晚被他看得莫名心慌,刚转开视线又被他捏着下巴转了回来。
“为何要躲?与他无关,那与我呢?可与我有关?”余小晚一惊,“无关!与你无关!与任何人都无关!”
猩红的眸子渐渐平缓,玄睦抿了抿唇,泡了数个时辰温泉,那唇镀着月光,红润泽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