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耶律越回府已有整整一日,所有人都出府迎接,为何独独不见敦贤公主?难道敦贤公主不在府内?还是畏惧耶律越,不敢出来?
可即便再如何畏惧,她好歹也是大苍第一公主,自己的驸马爷如此堂而皇之娶小妾,她怎可能一言不发甚至连面儿都不露自己忍着?
她还在胡乱揣测,耶律越已再度开了口:“你不是妾,我也绝不会委屈你做妾,从最初,我的妻便只有你一人,十五年来,从未改变。”
“十五年?”
耶律越不答,抬头望向夜空,漫天烟火映亮了黑夜,也绚烂了他温润的面容。
他笑了,唇角微扬,笑意很浅,却是重逢以来最真实的一次微笑,发自灵魂深处的微笑。
“行尘大师也不全是对的,我已夙愿成真,必会与你……白首此生。”
余小晚动了动唇,本想问他她是他唯一的妻,那敦贤公主算什么?可到底也没问出口。
花辇在城中穿梭,自城东到城西,再蛇行到城南城北,重新回到公主府前,满城百姓争相围观,小娃儿撵在车后嘻嘻哈哈,满嘴的喜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