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余小晚再清楚不过,可她依然装出一副诧异的模样。
“哦?这么说,你还是府上老人儿了。”
采薇一如当日伺候敦贤公主那般,规矩谨慎,“奴婢不敢托大,只是呆得久一些罢了。”
余小晚撇了撇茶沫,又问:“那你以往是伺候谁的?”
这话一出,采薇明显僵了一下,许久才回出一句:“回夫人,奴婢以往……伺候公主的。”
“你是公主的贴身丫鬟?”
采薇迟疑着颌首,“是。”
余小晚诧异道:“那你为何突然就不伺候了?公主人呢?”
“公主……”采薇突然跪下,“这是爷与公主之事,请恕奴婢不敢多嘴。”
余小晚早已知晓公主在何处,如此问自然是别有目的,她淡淡一笑:“倒是个忠心的,起来吧,我也只是闲来无事,随口问问罢了,不能说,我便问些旁的。”
抿了口茶,她装作随口般又问:“刘子跟爷倒是亲近,他入府多久了?”
“回夫人,他是家生子,打小就在府上。”
家生子?
对刘子,余小晚还真不了解。
只晓得他今年不过十八、九岁,人还算机灵,所以当日敦贤公主才会安排他来伺候耶律越,顺便监视他。
当年看他还有些粗心莽撞,跟了耶律越这一年多来,倒是沉稳了不少。
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,她只想知道刘子同公主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?为何那日他会想给公主求情?还有他求情便求情,耶律越为何会突然提出要帮他寻门亲事?
刘子是耶律越身边最亲近之人,多了解一些总不会错。
余小晚微微颌首,又问:“刘子以往是伺候谁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