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好端端的,公主为何突然病倒?还病得神志不清?”
“是因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余小晚冷声提醒,“别说是因着采琴!”
采薇趴在地上,不敢吱声。
余小晚怒道:“说!”
采薇一咬牙,猛地抬起头来,眼角通红,神情带着几分惊惧。
“求夫人放过奴婢,奴婢真的不敢说,若夫人想知,大可以去问爷,奴婢不过小小贱婢,便是有一千条命都不够爷惩处的!”
“你怕爷惩处,就不怕本夫人要了你的命?!之前的采菊你都忘了吗?!”
采菊便是当日耶律越临时安排来伺候她,却没能阻止她入公主小院,同那看门的侍卫一起被打到卧床足足两个月才勉强下地,差点丢了性命的小丫鬟。
采薇颤着唇,勉强抖出一句:“奴婢……实在不敢说……”
“哼!”余小晚陡然一拍桌子,站起身来,“那本夫人便撕了你的嘴,再罚你五十大板!”
采薇面如土色,紧咬下唇,依然不肯多说一个字。
眼看着软的硬的都不行,询问陷入僵局,余小晚眼神微一游移,突然俯身笑盈盈将她搀扶起来。
“傻丫头,果然如爷所说是个忠心的,我方才不过试你一试,你确实是个可信的好丫头,如此我也敢放心用你了。”
这弯儿转的太快,采薇一脸懵然,余小晚抓着她的手,一副主仆情深状。
“其实爷都告诉我了,公主囚在那小院之中,为爷所用,爷对她恨之入骨,这其中主要是因着采琴,也有……”顿了下,她仔细观察着采薇的神情,“刘子的因由。”
采薇的手立时颤了一下,神色划过一瞬间的震惊,半天才回了声“是”。
余小晚到底还是了解她的,一番威逼利诱,再加之循循善诱,终于引着采薇一步步说出了来龙去脉。
当年耶律越受伤而归,一心只求出家远离世事,公主却不肯放手,还逼他服下禁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