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那日养心殿大火,为何近万名御林军无一人上去救火,反而嚎啕大哭?
再来便是那日在地下暗室所见,耶律越这般重罪之人,不管在防守重重的天牢,却关在养心殿皇帝的脚下,她勉强还能理解,毕竟他是这全天下目前而言唯一会制蛊之人,皇帝想利用他也是在所难免,可为何暗室之中不见侍卫看守?
即便他们有什么话要单独与耶律越说,也不该半个守卫都没有。
还有,耶律越又是如何在身带枷锁镣铐的情况下,成功反扑了玄睦三人?
她心中有太多疑惑,可眼下都不重要,她如今最关心的是……
玄睦可还有命在?
耶律越已睡熟,身上浓重的草药味昭示着他的伤还很严重,这几日不过是勉强撑着,可他说了小睡片刻,便是一会还要走的意思,如果他走了,再回来还不知又要几日,若眼下她不问个清楚,只怕还要继续忧心忡忡。
她想把他唤醒,问上一问,又心疼他伤重疲累,又怕吵醒惹怒了他,一时之间,左右为难。
“睡不着?”耳畔突然传来沙哑的嗓音。
余小晚一怔,再度抬眸望向耶律越,耶律越双眸紧闭,并未睁眼。
“晨之……”
她的声音很轻,轻的自己几乎都听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