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不擦了,他又哼唧出一句,“我饿了。”
不管真饿假饿,她还是取了糕点递到他唇边。
他张嘴咬了一口,唇角沾上一点碎渣,她抬指帮他抿掉,不待收回手,指尖一热,被他叼在了嘴里!
她面不改色,任他叼着,舌尖划过指尖,“干嘛?”
狐狸眼眯着笑的奸诈,舔掉指尖最后一点点心沫,“不浪费。”
臭狐狸!
安生了片刻,他突然粗蹙眉,又道:“胸口痒。”
她尽职尽责地探进衣袍,隔着里衣帮他挠。
“左边,右边,上边,不不,再下一点……不行,隔靴搔痒,收效甚微。”
明知道这只臭狐狸是故意的,余小晚还是听他指挥,乖乖地探进里衣帮他左挠右挠。
玄狐狸半点没有当初小白兔时的害臊,大大咧咧,得寸进尺,“再下一点,再下,再下……”
再下就钻裤子里了!
她猛地抽出手,瞪了一眼不要脸的臭狐狸,挑帘唤道:“莫非,如厕。”
狐狸眼微微睁大,“不要!我这会儿还不想。”
“你想。”
“我不想!”
他方才如厕过,她当然知晓他不想,谁让他脑子糊浆糊,躺着不会动还总想着占她便宜。
若说玄睦如今最怕什么,大约便是如厕了,眼看便要及冠的大男人,还让旁的男人伺候如厕,是个人都会羞耻心爆棚。
莫非挑帘进来,玄睦赶紧把他赶了出去,不过这次总算老实了许多。
余小晚得意地扯着他漂亮的脸蛋儿使劲儿往外扯拽,欺负他动弹不得。
“看你还敢不敢不正经!”
狐狸眼灼灼地望着她,看她终于一展愁容绽放笑颜,这才也跟着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