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摸了摸肩胛,决定让行尘来背锅。
大师啊,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吧?
“是行尘大师赐给我的印记,说,如此便能寻到千面怪医三不救。”
一听行尘大师,折流轻笑一声,“这老头子,什么都往我这儿推,上次便救了一个,如今又把你给推过来!罢了,看在是同族的份儿上,你夫君在哪儿?我去给他治。”
这就有点尴尬了。
“那个……”余小晚不知该如何启齿,“其实,我想让你救的不是我夫君。”
折流随意点了下头,“若是你爹娘我勉强能救,若是旁人便算了,我只无条件救巫族人。”
余小晚喝了口茶,“这个不是无条件的,当日赠你巫族残卷之人,你还欠着他两次救治,可还记得?”
“小九?”
“正是。”
“我只欠他一次,何来两次?”
“一次?”余小晚怔了一下,“不是说好的三次?你助他除了疫毒算一次,还有两次呢?”
折流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除疫毒算一次,给他子母同生蛊解药也算一次,还剩一次。”
子母同生蛊?!
余小晚忽而想起自个儿身上的缠情来。
她递过手去,“劳烦神医帮我看看,我身上的蛊可有法子除去?”
孩子再过三四个月便要出生了,届时蛊虫又要出来作祟,她怕自己撑不住,也怕耶律越受不住。
折流认真帮她把了把脉,又翻开眼皮看了看,有些愕然。
“缠情?怎会是缠情?”
“有何不妥?”
折流目光灼灼地望着她,带着几分激动。
“这蛊极为难养,若非血脉纯正,且意志强悍者,根本养不出!听爷爷说,巫族史上能养至此蛊者,寥寥可数,能养出它,离魂蛊傀儡蛊便不远了。”
余小晚微微颌首,她的心思并不在这里,她只关心能不能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