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,也没人怀疑余小晚。
一切暂时相安无事。
玄睦的续脉也到了紧要关头,余小晚偷偷去探望过几次,却一次都未进去。
她叮嘱了映夏不要告诉玄睦,可也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没有说。
她只知道筋脉全部续接完成之后,玄睦的手便能动了,左腿也能稍稍蜷缩,又用了几日药墨,他便能自己翻身了。
药墨用尽的最后一日,她又去了偏院,这次连院门都没进,只在门外悄悄地望着。
折流正搀扶着他在院中走动,斜阳透过紫藤花架斑驳在他们身上,映艳了他的绯衣,却映不暖他不带一丝笑意的面容。
明明已经可以走动了,为何还要这般愁眉不展?
映夏捧着几件干净衣物过来,一见她来,喜上眉梢,刚想开口,却被她捂住了嘴。
她示意映夏到了一旁拐角,这才将手中食盒交给她。
“这个,稍后给主上。”
“你怎么不自己给?”
“我不是说了吗?我现下可是这庄上唯一的少姨娘,多少双眼睛盯着呢,还是少落人话柄为好。”
映夏依然不能理解,“你所言的确在理,可既已走到门口,也不差这两步,你不知主上这些日子有多惦着你,白日闷闷不乐,漏夜辗转反侧,同他说话也多都不理,也就折流能哄得他说上两句。”
余小晚垂目,神色微黯,“他只是……一时不能适应,日久便好。”
映夏有些茫然,还想再劝,她又开口说了最后一句。
“照顾好主上。”
目送她离开,映夏这才回身进了小院,先把浆洗干净的衣袍放进屋里,这才打开那食盒看了一眼。
“爷,秋水给您送了面。”
玄睦身形一滞,抬眸望来,“她来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