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你什么?”
“我去了哪儿?见了谁?”
耶律越从善如流,“你去了哪儿?见了谁?”
“我……”
不等她答,他又道:“孩子,便叫信吧。”
“信?”
“名信,小字行言。”
余小晚喃喃细品,“白信,白行言……言信行直,是以君子……好名字!”
没想到求了半载都求不来的名字,居然就这般从天而降,意外之喜,余小晚竟不自觉红了眼眶。
耶律越又夹了石花菜给她,“朱钰的任务,说来听听。”
“什么?”
耶律越抬眸睨了她一眼,耐心地又重复一遍,“朱钰的任务。”
“朱钰……要封一个小宫女为后。”
“哪个小宫女?”
将女主的名字告知之后,耶律越微微颌首,“这个容易,稍后我便进宫,明日便宣布大婚。”
“欸?”余小晚一怔,先是取名,再是帮她任务,这……
余小晚嗫嚅了两下,小心翼翼问道:“你为何要帮我?”
耶律越夹起豆角塞进嘴里,慢条斯理地嚼着,“若不完成任务,这世间不是会毁掉吗?”
理所当然的回答,倒是让她哑口无言。
之后,耶律越便夜夜宿在她这里,只要不外出,还会同她一起用饭,言儿也没再送回偏院,同奶娘一起住在了隔壁,日日都能看到儿子自然是开心,耶律越偶尔闲暇,竟也会握握言儿的小手,摸摸小脸。
只是,余小晚百思不得其解,之前她坚称言儿是他儿子时,他恨不得摔死言儿,可她那日分明说孩子是玄睦的,为何耶律越反而接受了言儿?
都说女人心海底针,她倒觉得耶律越的心才是难以捉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