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本土夷人,说了句什么,余小晚根本没听懂。
折流上前与她说了几句夷语,迈步进了土屋,余小晚也抱着儿子赶紧进去。
屋内并无隔间,一眼望穿,桌椅柜子,还有一张藤床,再无其他。
凤一曲呢?
折流与那女子走到桌边,倒了碗水,边喝边说,叽哩哇啦的,真真儿是一句也不懂。
说了好半天,他才回身给她端了碗水,还探手摸了摸言儿的小脑瓜。
“你们在这儿稍等片刻,我去寻曲儿。”
余小晚隐隐有些不安,“她去了何处?”
“只是去附近随便走走,我寻一寻,很快过来。”
这一寻,便是整整一日。
等得实在心焦,她比划着问那女子怎么回事,女子耸肩摇头,不知是不晓得折流为何迟迟不归,还是看不懂她的意思。
夜色渐沉,风卷黄沙打在窗上噼啪乱响,言儿调皮的紧,扒着床边非要自个儿站,她拽了小板凳坐在一旁护着他,勉强稳着心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