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!
那日她分明紧紧抱着耶律越,为何他没察觉到?!
尤其缠情,他说他从未心痛,这,这怎么可能?!
震愕的神情,看在耶律越眼中却成了心虚。
“怎不解释?嗯?我等着呢,等你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,说不得又能糊弄住我,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?”
“我,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那蛊是你下的,你该最清楚才是,我真的……”
软糯的声音越来越小,还未说完便止住了,望着耶律越扭曲至极的面容,她突然意识到,所有的解释都是徒劳,他绝不会信她,绝不会!
眼泪顺着眼角滑落,蜿蜒到发丝深处,浸染了身下锦被。
“晨之……”
“别喊我!”
拼命隐忍的他突然暴怒,不再扯她衣袍,转手狠命拽了她的里裤,不管她僵硬的身子受不受得住,嵌身而入,丝毫不曾怜香惜玉,只有恨之入骨!只有厌憎!
好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