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她说完,就被赵允煊一把攫了过去,搂在了怀中就直接按到了地榻上。
阮觅简直窒息......是真的窒息,因为她嗅觉实在太过灵敏了。
可是她刚张口想叫他停下,却已被他顺势吻进来,来来回回的抵弄,连细细的呜咽之声都发不出。
这人简直是疯了。
阮觅觉得明明每次都是自己受委屈,但发疯的却总是他,最后还要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服侍他。
就在她被亲的大脑完全空白,只觉得快要晕过去之前他总算是放开了她。
他抚着她发红含艳的眼角,手滑过,她白皙内透粉丝的脸颊上便沾染上了一些他手上的污浊,但却更令人心动......让人生出又想怜爱又想狠狠占有的......
他低声道:“以后不许画别的男人。”
阮觅还没从刚刚那一吻中反应过来,尚在发懵中。
好一会儿她心跳才缓了下来,随即就没好气地嗔道:“陛下你乱吃什么飞醋呢,你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人物场景画,若再不能画别的男人,还有什么意思?”
这话......
明明知道她说的就是个正常的意思,但他听得却是一阵的乱醋飞起。
什么叫“若再不能画别的男人,还有什么意思?”
她有他还不够吗?
他冷着脸不出声。
阮觅见他这样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那话好像有些歧义,便吃吃笑了两声,在他脸愈来愈黑之前,忙笑道:“又不是真的替谁作画,不过就是寥寥几笔以应场景罢了,你还跟那些凡夫俗子吃醋不成?”
她一边说着一边就手脚并用的从他的禁-锢中往旁边滚了滚,然后才起身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狼藉,不悦道,“我刚刚才沐浴过换的衣裳,你看现在又成了什么样?陛下,是妾身惹你生气了吗?”
巧笑嗔痴皆动人心,约莫就是这般吧。
赵允煊看着她吸了口气,不过她这话也总算是把他往现实中拉了拉,又想起了京中魏家那事。
也让他又有些心虚了起来。
是以他没再有何动作,而是看着她道:“魏老夫人去了宫中见祖母,觅觅,你不要跟她生气,有什么气回了京就直接出出来就是了。还有祝嬷嬷,”
他的脸色沉了下去,垂了眼,道,“当年你难产之事若真和她有关,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,朕亦不会放过她。”
一个下人,就敢打着为他子嗣好的名头,擅作主张,瞒了他想要他妻子的命,这种事情......别说只是他母后的ru母,就是他亲爹,他也不会容。
任何人都不行。
阮觅诧异,他竟已经查出来了吗?
也是,那些事情,其实只要起疑了,他想要查,就绝不会是什么难事......也是她当年总把目光放在南阳侯府,放在那曾氏母女身上,这才误了事。
她看到他脸上的阴影,笑了一下,柔声道:“陛下也不必太过烦心,其实这些都是寻常之事,不管是勋贵世家还是百姓家,可能都会时有发生,人各有私心和欲念罢了。”
不过因着自己的私心和欲念就不把别人的命不当一回事,或者算计人心,躲在暗处挑弄旁人的私心和欲念,把旁人都玩弄于鼓掌之心,就不要怕翻了船,自己也死无葬身之地。
她摇了摇头,笑道,“不过陛下您既然说了,我回京之后,想要怎么出气都可以吗?会不会影响你要做的事?”
“不会。”
他道。他垂下了眼,道:“魏老夫人既然想揽下这事,那就让她和魏家揽下这事好了。我已经去信西北,召外祖父和舅舅他们入京了。”
他说魏老夫人想揽下这事,是说魏老夫人去见太皇太后时的说辞。
魏老夫人带着祝嬷嬷和钟母去见太皇太后,说是请罪,但实际上却是把“过错”揽到了她自己身上,道阮觅不好生养一事是她无意中说起,被屋中小丫鬟误听到,才传到了钟大同那里,而钟大同在军中惯了,说话一向大大咧咧,这才会在醉酒后引出那般祸事云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