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群人看起来凶神恶煞的,一看就知道带着恶意。
沈镜的心一沉,店里的客人有不少都看了过来。
这群人的到来毫无意外影响了整个就餐气氛。
沈镜走了过去,问道,“几位是来吃饭的吗,要吃点什么?”
刚才说话的男人说,“呸,你们家店差点吃死人谁还敢来你们店里吃!”
闻言,沈镜挑眉,等着他的下文。
这个男人又对里面正在吃饭的顾客说,“你们现在还在这里吃饭呢,是不怕死是不是,我们老爷和老夫人就是吃了这里的东西,现在好了,两个人昨晚上都差点……”
其他人都顿了顿,放下了筷子。沈镜也不急,问道,“你们老爷和老夫人是谁?”
“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,我们老爷和老夫人身份高贵,也是你这种人能知道的?”
“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是吃了我食来运转的东西才生病的,在座的有多少是第一次来这里的?”
第一次来的人不多,可能占了五分之一的样子。
沈镜又笑了笑,“那么剩下的人就是不止一次了,你们说说,你们为什么会选择再次来食来运转?”
有人说,“这里的东西很特别!”
“很好吃,我非常喜欢!”
“那么你们吃了这么多次,什么时候感觉到身体不适了么?还有这位小哥,我想问问你们老爷和老夫人是吃了什么东西生病的。”
这位小哥顿了顿,说,“火锅!”
沈镜点点头,“那么你说说你们老爷和老夫人当天来的时候都点了一些什么菜,这样我们检查起来也方便一点。”
到了这里,这位小哥就停了下来,仰着头说了一句,“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,再说了我们老爷和老夫人来吃的时候,我没有跟着!”
沈镜:“……”
说罢,小哥转身去跪了下来,拉着他后面那位中年发福的大树,说,“王主簿,你一定要帮帮我们老爷和老夫人,就是这家店!他们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,我们绝对不可能作假!”
王主簿让他起来,“好了,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帮他做主,这家店居然敢做这样的事情。”
此时,钱卓也走了过来,道,“主簿大人,我是这家店的掌柜。恕我无知,这位小哥不说他们老爷和老夫人是谁,我们怎么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吃了我们店里的东西才生病的?现在大家都在这里,主簿大人也不想落人口舌吧。”
“你们就别在这里血口喷人了!我们老爷是四季酒楼的老板江城,老夫人是老爷的生母!四季酒楼不比你们食来运转高档?我们怎么可能骗人!”
听了他的话,沈镜忍不住一笑,“第一,四季酒楼真的那么厉害,江老爷为什么来我们店里吃东西;第二,我们什么时候说你们骗人了?”
很明显的,这是连同主簿来找自己的麻烦。
这个主簿还是有些地位的,在普通百姓的心中,一个芝麻大点儿的官都能当神供起来。
沈镜不想招惹别人,但是他知道这个社会和以前的天朝一样,从商的不惹从政的,这是一定的。
听了他的话,那位小哥说,“难道你们不是以为我们是坑蒙拐骗的?我告诉你们,我真的在江府当差。”
沈镜:“……”
“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,也想和我家老爷老夫人一样吗?”小哥吼了一声,又说,“大家是不是觉得我在骗人,四季酒楼的老板怎么可能来食来运转吃东西。其实这件事情,一开始的时候我家老爷也是纠结的,但是大家都知道食来运转的东西非常好吃,很多人争相推荐,我家老爷和老夫人就想来试试看。这不是大家想的那样,我家老爷和老夫人只是想来尝尝新鲜的东西,我们没有要和食来运转争什么,一个是普通的饭店,一个是酒楼,二者之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,可是我们怎么会猜到——”说到这里,小哥狠狠地瞪了沈镜一眼,恨不得用眼神把沈镜生吞活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