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然猝然回头,盯着聂贵妃的眼眸幽深,半晌只是听不出情绪地道了句“管好你自己。”
言罢,聂然也不想再同聂贵妃在多牵扯,毫不留恋地拂袖迈步向外走去。
而此时的晋国公府,相比起清凉殿里的剑拔弩张,更是一派其乐融融。
这一日,长婴身体已经恢复地很好了,两人便商量着要一同打马出游,赏梅踏雪,舒畅心情,也有利于病后恢复。
两人到马厩牵马。
大红许久不见长婴,激动无比,摇头晃脑打着喷鼻,甚是欢喜,还起扬起蹄子,甚至将草料扬撒到了一侧安静吃草的追电身上,企图带动追电迎接主人的热情。
追电鄙夷地瞥了眼隔壁兴奋着的大红,默默地继续吃草料。
“大红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么?”霍长婴好笑地抚摸着大红的头,大红乖乖地低下头任由他揉搓。
一侧的追电虽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模样,但见长婴过来,也暗搓搓地将头偏了过来。
萧铎抱剑站在一旁,看着霍长婴,笑而不语。
今日长婴穿了一件圆领长袍,身量也只是稍稍修饰,乌发半竖,只是稍稍柔和了属于男子的棱角。
因府中人大多知晓长婴的身份,是以,他在府中也从不刻意伪装,常人也只觉是常姑娘性格爽利,不爱红装爱武装,加之有萧绮罗这个例子在前,也便无人敢说长婴的不是。
一时间,萧铎看出了神,连长婴什么时候牵马走到他身边时,他都没有注意。
“萧将军,”霍长婴将手中缰绳放到萧铎手中,笑道:“这般出神,是在想谁家佳人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