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醉后的不适,褚其玉没精力和眼前的人掰扯,他直视顾觅霖的目光:“我总不能因为毛毛,一直住在这里。你以后会有自己的爱人和家庭,而我,不能也不该参与。”
说完这话,迟钝的脑袋这才接受到顾觅霖后一句话,吓得站起身来:“你昨晚来我房间了?我说了什么?”不会坦白自己是个读者,而他是故事的主角吧?
“你这么惊慌干什么?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
褚其玉被他一问,才冷静下来,看这人如常的表情,何况连“白月光”都不知道是什么,应该没有暴露。
“谁都有秘密吧,我主要是怕冒犯您!”谄媚地说完后,又严肃起来,“顾觅霖,我必须得离开。”
“因为怕我以后找你麻烦?我为什么要找你麻烦?你做了什么吗?”
顾觅霖这句话又让褚其玉忐忑不安起来,自己昨天到底说了多少?竟然连怕他找自己麻烦都知道!
紧张地尬笑两声,褚其玉脑子飞快运转后,回答他:“我是怕,享受过你们这样的生活后,以后有了不该有的贪图,做出一些不自量力的事情,引得你或你未来爱人的反感……”
“贪图?对我?你做梦梦到我,都能怂到萎掉,你能有胆子做什么自不量力的事情?”
褚其玉听出了顾觅霖的调侃,当然也没忽略其中的含义,哀嚎地问:“我昨天晚上到底和你说了多少?”
顾觅霖勾起嘴角,“应该就这些了?你只请一小时假,确定要在这问题上耽误?”
褚其玉正色强调:“我不能住在这,必须离开。”
顾觅霖嘴角下垂,双眸深得如墨,像盯住猎物一样盯着褚其玉。
褚其玉心中惶恐,但依旧坚定地回望顾觅霖,在他以为自己要对这如鹰般锐利的目光妥协时,顾觅霖起身离开了,并扔下一句如冰般冷硬的话语:“这么坚定,孩子也别看了!”
凄惶一笑,他从来都不是对手,任何方面。
看看时间,还算充裕。把包背在身上,他又回到自己的卧室,把昨天就整理好的行李箱,推出了卧室。
要走,就走得果断些。
和周管家,和出门遇到的每一个佣人,感谢、告别。
上车后,褚其玉又回头望了望这栋豪华的别墅,才吩咐夏池开车,“走吧,沙哥。”
司机早两天就换成了夏池,这人、这车,梁小斌说可以为他提供到电影拍摄结束。如果之后他还有需要,梁小斌答应会给予一定人际上的帮助。
顾觅霖对他,仁至义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