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十分着急,“大少,小少爷已经在着手寻找您的罪证了,还由着他继续?”
司炀是年少当家,最开始上位的时候即便为了平衡局势,也必然要用些特殊手段才能震慑。
这圈子里的上位者,很少有手里干干净净的。司炀能够坐稳喻氏,背后自然也肩负着几条冤魂。可到底都是罪有应得。
但现在喻铮却翻出了陈年旧案,似乎想和司炀分辨个是非黑白。
可司炀却并不在意,甚至都没有把尾巴收拾干净的意思,“让他去!小小年纪不就应该历练着吗?”
“都是陈年烂谷子的事儿了,要这能查出来,喻铮就算是出师了。”话题到这结束,司炀转口问了别的,“最近还有其他要处理的事儿吗?”
“公司这头没有,但是陶医生说,您现在的情况很危险,必须立刻住院了。”
“不用,药我随身带着,能把大面过去就行。”视频里,司炀脸上的苍白和病气已经隐藏不住。
助理眼圈发红,“大少,您这样不行。”
“哭什么?”司炀还有心情逗他,“你可是叛徒,看我要死了,得高兴才对。”
“不是这样!”秘书突然提高了音量。直到过了好一会,他才抹了一把眼睛,“大少,您早点休息吧。一定会长命百岁的。”
说完,秘书逃避的挂断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