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知道他是什么病就好了,至少后续再去寻找就有了方向。
而一旦有方向,不再是大海捞针,喻铮坚信他很快就能抓到这位逃家的叛徒。
那头动作很快,没到五分钟就给喻铮回复。
“喻少,我们查了,是激素类的药物。主要功能是止痛和平喘。”
“具体呢?用在什么病症上?”
“M国前两年弄出来的新药,主要是帮助例如肺癌晚期患者减轻痛苦。据说能够占时麻痹神经,但是治标不治本。后面会有抗药性。”
“……”喻铮没言语,他想了一会,挂断了电话,可心里却还是有疑惑。
司炀得的是肺癌吗?
他回忆当初司炀的一些病症,听着很相似,可也有很多对不上的。关键疗养院这个,擅长的方向不同,收容的病人就也是天差地别。
可能一样是肺部方面的疾病,但是肿瘤和特发性肺纤维化就很少会在同一家疗养院出现。
所以他必须要确定,司炀到底是什么问题。
喻铮思索着,心里大概有了思路。
然而坐在副驾驶上的秘书听着后座的动静死死的攥住裤脚,他有种不好的预感,有些事儿可能瞒不住了。
可喻铮那头却一直没发话,最后甚至还让司机开车回到了喻家老宅。
这是司炀走后喻铮第一次回老宅。
他推门进去,还是当初住在这里时的装潢。只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主人在家,女佣们走了一半,至于当初身体硬朗的老管家也变得老态龙钟了许多,腰不再像当初那么挺拔。
“小少爷。”他面无表情的和喻铮打招呼。
可喻铮却绕开他,直接去往了司炀的房间。
门一推开,里面空荡荡的,什么都没有。
喻铮恍然想起,当初是他叫人把司炀的东西都收拾到一起,扔到焚化炉里烧了的。
老管家跟上来,看他站在司炀的房间,忍不住追问道,“小少爷,您有什么事儿吗?”
喻铮还是不回答,而是转身拉住了秘书。“司炀在市里的公寓在哪?”
秘书,“……”
“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