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丝毫不差,秘书心里暗暗惊讶。
司炀点了根烟,“没用的。陈裕什么人你比我清楚,要是真的随便弄一个他都接受也不至于硬生生拖了这么多年。”
“而且有的时候,父子都会有排异,更何况是兄弟。”
“!”秘书顿时睁大眼。
“拿来吧,陈昭不顶用,除非你想看着陈裕死。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司炀吐出一口烟,“陈裕的确是个王八蛋,但他也光明磊落。他对女人不行,就算那会反抗不了也生不出陈昭这么大的儿子。”
“这么多年他不是都否认吗?一张老照片,就能猜出来他们家那些腌事儿了。”
“你就不怕先生知道你查他?”
“我敢查,自然不怕他知道。但是你在这么犹豫下去,恐怕就要后悔一辈子了。”司炀拿出手机,上面是一份病历。
陈裕看着身体不错,可实际上心症已经根深蒂固。如果再不紧急救治,后面就只能躺在床上等死。
秘书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。他跟在陈裕身边,听过陈裕对他的评价,也知道他有些本事。可没想到这人竟然能查到这么多陈裕的私密,重点是,他作为陈裕的秘书,竟然丝毫没有察觉。
司炀把烟头扔在旁边的烟灰缸里,“当然了,我也知道,背着陈裕拿药给我对于你来说无异于背叛。可我也提醒你,陈裕救了你全家的命。”
“你现在的人模狗样是谁给你的?你心里清楚得很。退一万步,陈裕如果没了,你就是甘愿当看门狗给他守着金山银山,最后这兴盛也得改了姓。”
“你们那个太子爷,真的是太子爷吗?”
秘书陡然站起来,猛地关上了门。
司炀依旧坐在床边,就像是感觉不到那种危险一样,反而慢条斯理的又点了根烟。
虽然他用药时间不短,可到底受到影响,这样的场合他总是需要些刺激才能凝神。
秘书表面镇静,可实际上已经完全被司炀牵着鼻子走。
司炀说的没错,他全家的命都是陈裕救的。当初如果陈裕不拉他一把,恐怕他连大学都念不完,更别提后来跟着陈裕创业,成为他的秘书,有现在的光鲜。
“你到底图谋什么?”
“陈裕原来是不是叫陈昭?”
“……”秘书沉默,但这样的沉默就代表着肯定。
司炀站起来对他说,“去拿药吧!我得救他。”
秘书沉默半晌,终于还是出去,从陈裕锁起来的柜子里拿了药。
司炀看也没看,数出几粒,直接吞了进去。
“我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