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就是一句,我非常忙,超级忙,所以,陈家的事情跟我没关系,玉佩的事情更是毫不知情,我连分.身都做不到,哪里有功夫去县城偷偷放玉佩呢?
至于请其他人做的,请谁呢?杜青臣这个人交友并不广,在县城更是一个人也不认识,而跟苏俊侠在明面上又是死仇,没有人会怀疑他跟苏俊侠私下是朋友关系,还能指挥苏俊侠行动,任他是谁,无论如何也是猜不出来的。
便是怀疑,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支持,也照样不能硬生生的把玉佩的事情扣在他脑门上!
陶修德听懂了,这意思就是他走之前,可能就再也吃不到杜青臣做的饭菜了,这就是最后一顿啊!陶修德望着面前的饭菜,感觉胃口都减了些。
略想了下,陶修德抬起头,想到了办法,认真的道:“杜老板,能不能教一下我的厨子,让他学几道你做的辣味菜品?”
杜青臣挑挑眉,瞬间明白过来,但还是装作茫然的模样,望着他。
陶修德连忙摆手,“不是让你白教,买卖做菜方子的事情我懂,我出银子,你教会他就行,如何?”
“这个……”杜青臣皱起眉头,似乎在犹豫。
陶修德见了,便知道事情能谈,而能谈的事情也只剩价格问题,只要价格给到,杜青臣自然会卖方子,陶修德心酸的想着,也不知杜青臣这脑袋是怎么长的,同样是厨子,同样手里有番椒,他的厨子只会切碎直接扔进去,无论什么菜都往里面扔,而杜青臣却能在极短的时间里,研究出那么多花样来,搞得菜那么好吃!搞得现在,他可能得花不少银子从杜青臣手里买番椒做菜的方子,明明番椒是他的啊!
但是当着刘台的面,又加上日后想要对付陈家,说不定用的到这人,再加上这里不是省城,天高皇帝远的,陶修德也不好以权压人,只得老实交钱。
杜青臣终于还是点了头,“好吧……陶公子,您想要方子,我可以卖,但是我想问一下,您以后打算用这个方子开酒楼吗?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陶修德其实想着,回省城之后就把方子教给他家下面酒楼的厨子,当官的人家,谁家手里没点产业,陶家还有好几家酒楼呢!
“嗯,如果您只是自己吃,不打算教给酒楼的厨子,用来赚钱,那我就少收您点钱,毕竟,只是您一个人,以后也不会影响到我做生意,但若是您以后想用这个方子赚钱……陶公子,这方子其实挺值钱的,而且,您抢占了先机,以后,可能会对我有影响,当然!陶公子,我说话直,您别介意,要是有什么冒犯的……”
“不冒犯不冒犯,你说的有理,咱们也不能不讲道理,我也不能低价买走了你的方子,然后回去开酒楼做生意了,这样不好。”
杜青臣点头,看着既忐忑又谦卑。
陶修德突然有点看这个装出谦卑模样的男人不顺眼了,但是也没有办法,毕竟人家也有理,陶修德隐隐有种感觉,他可能要被宰一笔了。
“你开个价!”陶修德还是咬牙道。
“一道菜五十两银子。”杜青臣温和的道。
果然宰人!便是陶修德这样富裕人家出身的,一时间也被气的说不出话来。
杜青臣立刻笑呵呵的道:“那是原价!陶公子为人和善,幽默风趣,却又端方正直,学识渊博,我很欣赏。再说了,陶公子又是刘夫子好友的儿子,更别说父亲还是我们韩郡的父母官了,我心中敬仰,想着不收钱,也要给公子方子。”
陶修德眯着眼,沉默不语,等杜青臣说完。
“但是不收钱就是看不起陶公子了!这样也不好,不如这样,陶公子,二十五两银子一道菜,也是我对陶公子的心意。”杜青臣微微颔首。
呵,合着我还得感激你咯!
陶修德深吸一口气,当着刘台的面也不好摆出官宦子弟的狂傲姿态来,便微笑着道:“这个价格,是不是有些贵了?”
“贵了吗?”杜青臣茫然道:“之前我急需用钱的时候,曾经去镇子上的一家酒楼,卖了山里果糕的方子,哦对,就是陶公子上次来闲聊的时候,提起过的我们这儿的特产,说味道还行的那个糕点,其实不是我们这里的特产,只是一个糕点方子,不久前我才卖出去的。”
陶修德愣了下,合着杜青臣卖方子还不是第一次了,这人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啊!脑子里怎么那么多好菜好糕点的方子?!
“那个方子因为只是糕点,而且步骤简单,利润比较低,不如大菜硬菜,再加上镇子上价格本就低一些,所以只卖了十五两银子。”杜青臣谦卑颔首,“陶公子,如果您觉得二十五两贵了,要不,您报个价?我听听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