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扉一惊,“你要走?”
花溪停下手里的活,捏了捏他的脸,“是我们一起出去。”
古扉眼神当即亮了,“我们出去干嘛?”
压低了声音,像做贼一样。
虽然他不太明白冷宫的意义,但是大概晓得是受罚的意思,被禁足了,出去就是违背父皇的命令。
第一次不听父皇的话,有些害怕的同时,还有些兴奋。
花溪仔细想了想,“我们去偷菜。”
无论是干枯的树,还是竹林,都是皇宫的,古家列祖列宗种的,说是‘偷’也合适。
不过古扉也是古家的子孙,皇上也没有具体安排他进冷宫,是他自己选择的,所以他弄古家列祖列宗种的东西,似乎也不叫偷。
无所谓了,一个说法而已。
古扉瞪大了眼,神色难言激昂,“我们会不会被抓?”
“不会的。”花溪确定过了,窗帘虽然经过多年,但是宽,很结实,不会断,“我们只去附近。”
这边极西,别人都往东边和中间挤,西面已经荒了,附近相连的几个院子都是杂草环生,没人住,所有人都知道,住这边等于不受宠,打死皇上也不会坐轿子半天过来。
皇宫大,从皇上那边到这边,骑马一个多时辰,坐轿子半天的样子,一点不夸张。
“哦。”古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。
花溪单手提着棍子和窗帘系成的绳子,一只手拉着古扉,一起去了后院角落,将窗帘丢了出去。
第一下没有挂住,第二次才挂了上去,用力拽了拽,承受她的体重不成问题,花溪招招手让古扉过来。
“我先送你去那个地方,你等我一下,等我爬过去再放你出来。”
古扉眨眨眼,“我可以跟你一起爬上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