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还是古扉烧锅,她和面,准备中午包饺子,荠菜饺,放一点点肉就会很香。
没有搅馅的,什么都要手剁,花溪和完面,馅剁完饭菜已经在锅里闷了十分钟了。
因为省柴火,她一般让古扉烧到八分熟的样子,剩下的靠闷,可以闷熟的。
这里头最硬的就是肉和米,米提前泡过好久,软软的,肉搁在底下,豆芽蒸出来的汤水泡着,熟的快。
花溪把饺子和馅用东西盖住,拍了拍手上的面粉,掀开锅盖,登时一股子热气扑面而来。
花溪躲开了,那热气一溜烟钻到屋顶上,和其它烟汇聚,形成一个小云层。
每次烧饭都这样,花溪习惯了,没怎么管,就古扉蹦来跳去,去捧烟。
用柴火烧出的烟很大,大到屋里能闻得到,屋外也行。
明生坐在台阶上,手里拿了一根枝条,在地上写写画画。
到底再做什么?为什么这么香?
红烧肉?还是粉蒸肉?亦或是梅干菜炒肉?
古扉吃上了第一块肉,切的很薄很小,但是很香很好吃。
他给花溪也夹了一个,像是想起来一样,突然掏出一颗糖,“花溪,这是明生给的,给了两颗,我的吃掉了,这颗给你。”
花溪端起碗,“你自己吃吧,我不喜欢吃糖。”
“那不行,要一人一个的。”古扉把油纸拆开,露出里面小块的糖酥,往花溪嘴里塞。
花溪想了想,凑过来咬了一小口,还剩下一半,“一人一半。”
古扉眼前一亮,将另外半块拿在手里,正要吃,突然想起来,明生说不能吃独食,分他一颗。
那是不是说明,他也没吃?
可是……咬过了,还是自己吃吧。
他最终还是自己吃掉了,但是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,有点不舒服。
“花溪。”语气闷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