亥时要睡觉了,花溪给古扉绑头发,否则老是压着,他睡不好。
他要是睡不好,花溪更别想睡。
绑到一半,古扉突然抬头看她,“花溪,你看了我的身子,你要负责。”
他今天一直都在琢磨这件事,早也琢磨,晚也琢磨。
花溪把他看光光了,不负责不行。
花溪正在系头绳,闻言手上一个用力,扯着古扉头发,古扉‘哎呀’了一声。
吃痛,边揉脑袋,边抱怨道,“你就算不愿意也要负责。”
义正言辞,不容拒绝。
“你要娶我!”
啪!
一条大厚被子盖下来,把古扉整个人砸在下面,花溪掀开自己的被子躺下来。
“你先学好怎么用‘嫁娶’再说?”
谁教他的?看了身子就要娶?
花溪突然愣了愣,也许按照他的教育就该如此。
他的母妃一定是这样教他的,‘以后你要是看了谁的身子就要娶谁。’
花溪看了他的身子,所以娶他,没毛病。被子很大很厚也很重,是花溪特意用两床装在一床被单里,怕古扉冷,他睡觉又闹,陡然这么一盖,压的古扉挣扎许久才露出脑袋。
他有些不满,“花溪是坏人,看了我的身子还想不负责。”
花溪每天都在‘好人’和‘坏人’之间跳来跳去,对他好,就是好人,稍稍跟他意见不一样,又变成坏人了,早就习惯了,并不太以为然。
“睡觉了。”拉了拉自己的被子,盖到脖间,想敷衍过去。
“不行。”古扉去揭她的被子,俩人虽然同床,但是不盖一个被子,花溪盖自己的,他盖他的。
说是他太闹了,跟他一起睡俩人都睡不好,而且男女有别。
现在没别了,花溪看了他的身子,要对他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