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老是往他床上扔人,身边的宫女也是换了一批又一批,一批比一批好看,都被他赶走了,还逮着人骂了一个多时辰。
反正就不喜欢有人动他的床,有人在屋里转悠都觉得不舒服,个人**不允许任何人触摸,是底线。
也因此,对于那事一问三不知,只偶尔晓得一些只言片语,还是从它这里得到的。
它的记忆都不全,隐约记得自己也是母胎单身来着,怎么教他?
话虽如此,还是担心他是前者,心里太脆弱,不能接受这种事,然后就不举了,毕竟这么多年没晨起过,不太正常。
古扉翻了个白眼,“作甚问这个?”
【怕你太脆弱,接受不了。】器灵实话实说。
古扉无语,“你还当我是小孩吗?我字只是想起了别的。”
【什么?】器灵不解问。
“我记得小时候,明生脖间和身上,时常有吻痕。”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一样,都吻出了血迹,久久不散,偶尔还会咬破他的唇。
“我只是被亲了膝盖便这般恶心,明生该有多难受?”
怕是难受的快要死掉了,他就像一颗外面完好,里面烂掉的果子,早已千疮百孔,但是你看他,表面还是那般乐观美好,其实都是假的。
他就剩下一层皮,一旦里面烂完,外面就会垮掉。
“我很后悔,现在才发现。”
器灵叹息,【你那时候还小,别给自己太大压力。】
那时候古扉才六七岁,六七岁不添乱已经很好了,哪里能帮得上别的?
【好在你现在长大了,已经可以保护他们了。】
古扉点头,“是啊,我长大了,可以保护他们了。”
他望向窗外,神情恍惚,“不晓得他们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