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先好像喂过她一次红糖水,但是担心红糖水喂不饱,饿着她等等。
想来想去,撸起袖子给她做饭去了。
那时她以为是做梦,现在想想可能真的去后厨了。
明生的饭还没做好,本来也不是会做饭的人,光是找人问昏迷不醒的人该吃什么都浪费了好长时间。
打听了各种细节,怕把花溪喂死了。
问了半天才从一个侍卫嘴里得知,他有个兄弟伤到头部,从此昏迷不醒,都是他喂的,喂的米糊和蛋羹,米要熬出油,蛋羹要稠的那种才行,要不然容易饿,一天要喂好几次。
花溪被送来时是昨天晚上,那时古扉留下的纸条说已经喂过了,早上喂一次红糖水便是。
水还给他留好了,让热热就行,但是一个正常人光喝水肯定是不成的,还不得饿死啊?
所以思来想去,决定给她熬蛋羹,也没有做过,掌握不好到底下几个蛋,弄多少淀粉,不小心加多了,稠的厉害,鸡蛋都搅不开,没法子,只好加水继续烧。
好久没烧过,被烫了好几下,还差点把底下的柴火给烧着,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完成,正打算给花溪端去,发现古扉那个臭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。
正与花溪聊的开心,他可不想碍事,所以坐在一边的凉亭下,等俩人聊完。
手里还捧着羹,等了有一会儿,羹微微发凉,想着锅里还有,因为后面兑了水之后发现又稀了起来,于是加淀粉。
淀粉有了,鸡蛋肯定也要加,难以平衡,越加越多,最后成了一大锅,别说给花溪吃,再来几个人也能喝得饱饱的。
有存货不怕,加上天冷了,明生捧着碗自己喝了起来,也就两口的样子,身后突然有人说话。
“在偷喝什么?”
明生惊得手里的碗差点摔去,翻了个白眼,反质问身后那人,“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?想吓唬谁?”
其实他走路一向如此,明生知道,不过还是想找找茬,“早上去哪了?”
本来是俩人一起为花溪的吃喝操心,早上还在商量着是依信上写的,还是自作主张喂花溪吃点能垫肚子的东西?
还没想好呢,余欢突然放下东西,说有事出去一趟,马上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