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绣的好像是鸳鸯,不是龙凤,且鸳鸯只绣了半个,绣艺不好,动作慢不说,偶尔还要拆了重绣。
这点她必须要承认,她不如古扉,古扉就像做惯了似的,即便那么多年没有碰过,依旧轻车熟路,针来针往几乎不用看,一下便能快很准入针,抽针,绕线。
可以这么说,她一天只能绣半只鸭子,古扉一天大概能绣完一副龙凤吉祥,小的那种,费不了多少时间。
所以……
花溪有些醒悟。
古扉腰间的那个可能是他自己绣的,难怪昨儿一整晚都不在,原来绣这玩意儿去了。
就那么想要吗?
花溪坐起身,掀开帘子朝外看。
古扉正勾着脑袋,配合宫女太监伺候他脱朝服,他刚下朝。
脱的时候宫女碰到了他的香囊,被古扉瞪了两眼,仿佛那真是别人送的一般,格外珍惜。
花溪莫名想起了她搁在枕头底下压着的半只鸭子。
也许该赶一赶进程了。
花溪掀开被子下床,动静被古扉听到,衣裳脱到一半不脱了,过来找她,“花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