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那我去打猎,你照顾隐啊。”图三两下将手里的果肉塞进嘴里,往旁边一扔果皮,一边解腰上的绳子将兽皮裙挂在脖子上一边说道:“等会我跟其他人说一声,让他们不用急着赶回来。”
云鸣没应,任鹤隐背着身子,片刻后,图发出一声长长的兽吼,四脚着地,往远方奔去了。
云鸣问:“你们聊什么?”
“在说果子的事情。”任鹤隐将手里仅剩的两个果子递了一个给云鸣,认真道谢,“谢谢你的药膏。”
“不用谢,是我没保护好你。”
这话有些奇怪,任鹤隐倒不至于自作多情,他没探究这话的意思,吃完手里的果子后接着蹲下来找。
这一蓬草蓬很大,任鹤隐绕着走了半圈,又发现了一长串果子,上面那些还没成熟,果皮是硬邦邦的墨绿色,最下面两个又熟得过头,已经染上了一层朱红色,看着要变坏了。
任鹤隐蹲在草蓬前,伸长手去探果子,奈何他的手不够长,就差那么一点也够不到。
他倾着身子,差点没一头扎进带刺的草蓬里去。
“小心。”云鸣拉了他一把,皱着眉头将手伸进去,摘了那串果子出来。
任鹤隐看着他修长的手,眼里流露出羡慕。
他也想要这大长胳膊,想变成威风凛凛的大白虎。
云鸣摘果子摘得很克制,从藤蔓中间掐断,只摘了成熟的果子。
任鹤隐一眼扫过去,一条藤上共有七个果子,四个黄色,一个深黄色,两个深黄中带着朱红。
任鹤隐将黄色的果子放到背筐里,两个红色果子另外取出来,举着问云鸣,“吃吗?”
云鸣摇头,站起来,“你自己吃。”
任鹤隐也不客气,举着果子尝了一口。
这果子味道非常怪异,甜中带苦,有一种淡淡的酒香味,可能是熟过头了。
酒。
任鹤隐眼睛一亮,他倒是可以酿些果子酒出来,就是不知道这果子能不能用。
反正无论能不能,总得先试了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