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砖吧。”
“行,正好我也喜欢青砖。”任鹤隐记下,又道:“玻璃也差不多要烧起来了,我看现在这天气就挺冷,我们明天去羊圈菜地等转一圈,后天带个几个筐去摘松子,等回来之后就准备出发去盐湖弄点碱回来烧玻璃吧?”
“都行。”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,松子也熟了,再不摘落到地上,被其他小动物糟蹋了还挺可惜。”任鹤隐说起松子,又想起来,“对了,还有茶籽,要不然我们摘完松子去摘茶籽吧?”
茶油保湿润滑方面挺强,他们还有蜂蜡,到时候可以做一批护手霜跟润唇膏出来,说不定润滑油也得靠这个做。
任鹤隐一脑补就有些刹不住车,耳根瞬间红了。
云鸣看他一眼,“怎么?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任鹤隐用有些凉的手去冰耳朵根,未了眼神还忍不住往云鸣下半身瞟。
每次想到两人之间的对比,任鹤隐都恨不得能将对方推出去做一个缩小手术。
要不是对方那玩意太可怕,他们也不至于现在都还没那啥。
云鸣察觉到他眼神往哪之后,眸子一下就幽暗了,凑近亲了他眼皮一下,手滑到他腰下,“想要?”
“别——”任鹤隐短促叫一声,伸手去格挡,他这计划还没做好。
下一刻,云鸣吻上了他嘴唇,将他的话全堵在嘴里。
温泉里水波晃了又晃,一连晃了一个多小时,任鹤隐嘴唇被咬得红肿,双目迷离起来。
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,仿佛整个心神都被泡在温泉里一样,晕乎乎让他找不着北。
后续计划全面停止。
哪怕只用手,任鹤隐也哆嗦了好几次。
这还没有结束。
接近凌晨时,总算吃饱喝足的云鸣将人抱起来,用干净的布料裹了,又裹上厚厚的兽皮,把人叼到背上,背着回部落了。
整个部落静悄悄,除了两边轮值放哨的兽人之外,再没有其他人醒着。
云鸣直接背着任鹤隐来到山洞前,而后才变回人形,抱着他回到山洞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