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连忙将手里那只小猪贡献出来。
云鸣手起刀落,划开肚子取睾|丸,任鹤隐在后面抹灰,两人通力合作,像一对英俊的冷血屠夫,很快又骟掉了下一只。
接着是第三只,第四只。
四只小猪被骟掉,还没超过十分钟,任鹤隐他们一放手,小猪们都惊恐地躲起来了。
被骟掉的小猪们刚开始还会哼唧一两句,到后面连哼哼都不敢。
朵问:“这样就行了?”
“对。”任鹤隐搓搓手臂,“骟完了,我们赶紧下去吧。”
看着旁边碗里装的猪睾|丸,还怪让人感觉不适的。
“对对对,我们赶紧回去吧。”
周围一大帮人也连忙站起来。
任鹤隐将手中的大碗交给他们,“这个你们拿去部落里煮吧。”
他小时候听人说过这东西味道不错,不过他对这玩意并不感兴趣。
周围一帮人只是对骟猪这种血腥事有点不适应,并不害怕吃这种内脏。
部落人也有一点以形补形的思想,大概这是所有原始部落会发展出来的原始崇拜,有这东西吃,部落一些人还挺高兴。
北接过碗的时候还可惜一句,“这东西挺好,就是太少了。”
任鹤隐将手洗干净,说道:“要是部落以后养猪,这东西就多了。”
“猪都要骟一回?”
“公猪要,母猪不知道,养的话,好像一般不吃母猪肉。”任鹤隐道,“也不知道骟掉的猪是什么口感,还得等今年将猪养出来了才知道。”
“那那些小母猪怎么办?”
“吃小ru猪吧?”
任鹤隐在衣服上擦干净手,笑了笑,“我们先上去了。”
时间还早,他们得吃完早饭再出去看看他们田里种的东西。